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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认识那家伙？那个骷髅？”我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和小矮子有某种联系的。

    “认识。”米莉蕥的语气毫无波澜，我甚至无法从这当中判断她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你是他的……嗯，雇佣兵？来对付我的？”面对这种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的家伙的时候，我觉得还是直接挑明了说比较好，免得拐弯抹角、旁敲侧击让她误解了我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我是他的试验品。”米莉蕥摇了摇头，幅度很小，若不是她的白发在微微晃动，我根本不敢确定。

    “试验品？什么样的实验？”

    “完美战士实验。我是第三次实验仅有的幸存者，也是他们最成功的作品。”她轻声说道，“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个，只是从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起，就有一种莫名的感觉，那种感觉就好像，我们的灵魂中似乎有相似的地方。总是感觉可以信任你，可以想你倾诉一些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，我会听你诉说的。首先，完美战士实验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是一个致力于制造出强大且受控的战士的实验。对我而言，实验就是噩梦。”米莉蕥似乎记起了什么，连眼神都变得凶狠起来。

    “咳，所以他们一共进行了三次实验？”

    “原计划是五次实验，然后筛选出一个最终试验品，并在那之后清理掉其他试验品。”

    “那看来你还挺幸运的，在第三次实验的时候，就成功了，不然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是的，你错了。前两次实验只是先行试验，是为了之后能够顺利制造完美战士而打下的基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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